她的一臉理所當然再次讓老夫人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伸手點著她,笑罵道:“你這鬼丫頭,就會哄我高興!”
吳思琪尚未說話,徐氏便又笑著道:“琪姐兒,你大舅母說的極是!這是你外祖母的一番情意,可不能推讓!”
“依我看啊,女人說的是實話,要不是實話,老夫人能這麼歡暢嗎?”被吳思琪點了名,林婆婆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她的話讓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
“孫女給祖母存候!”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您不信的話問林婆婆!”吳思琪笑著。
方氏心頭極其不滿,但老夫人那一眼卻讓她不敢說半個不入耳的字,悄悄地拽了洪月翎一把,本身則笑著勸道:“母親說的對,琪姐兒,這是她白叟家對你的一番情意,你就收下吧!”
“真是母女,一個鼻孔出氣!”老夫人點頭,一副拿她們半點體例都冇有的模樣。
“讓她們出去吧!”老夫人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些,點點頭,黃鸝立即笑著出門,親身打簾子,將人迎了出去。
大夫人方氏帶著女兒洪月翎給老夫人施禮問安,緊跟在她們身後的婦人也將手上抱著的女童放下,讓她跟著一起像模像樣的施禮問安。
“本來是這件事情啊!”洪月竹笑著,道:“孫女下午就傳聞了,當時就歡暢壞了。姐姐再次奪冠,此次看那些個嚼舌根子,說姐姐名不副實的另有冇有話說!”
“畫個花腔子都要勞煩表姐,也就你了!”洪月翎笑著說了洪月蘭一句,道:“表姐現在但是實至名歸的都城才女,給你一個黃毛丫頭畫花腔子,豈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您一貫偏疼我,天然這麼說!您這話可不能再說了,再誇的話,彆人該笑話我得了三分名聲,就不曉得天高地厚了。”吳思琪笑著撒嬌,又道:“您也曉得,我天生就癡頑了些,除了畫畫另有兩分天稟,能以勤補拙以外,彆的可都不開竅,如何教如何學都學不好的。我明天能贏,幸虧您總愛帶我出門,見地多了,這下筆的時候也就順暢天然,毫無停滯,也才氣勝出。”
“是,夫人!”林婆子笑著,很快就捧了一個盤子過來,上麵放著一方硯台,瞥見那硯台,大夫人方氏瞳孔微微一縮,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這麼說來,還是我的功績最大嘍?”老夫人大笑起來,吳思琪進府以後一向養在她跟前,是甚麼品性她最是清楚,明白本身養大的孩子不是那種骨頭輕,誇幾句就飄飄然的,但也冇有再誇她――吳思琪本來就不是個愛出風頭的,被洪易萍逼著不得不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已然違背了她的本心,再誇的話,隻會讓她更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