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祖母給琪姐兒籌辦的嫁奩本來就豐富,現在又多了方能夠當作傳家寶的端硯和爹爹給的壓箱銀子……”洪月翎妒忌滿滿的道:“娘啊,祖母不疼我您可很多疼我一些!”
“你這張嘴啊!”方氏氣道:“你也不看看你嫁的是甚麼人,她嫁的又是甚麼,能一樣嗎?”
洪月翎隻比吳思琪小了半歲,婚事也早就定下了,婚期尚未肯定,但嫁奩卻也動手籌辦起來了。方氏兩子一女,兩個兒子都是五歲就搬去了外院,天然比不得一向在眼麵前的女兒讓她心疼。給女兒籌辦嫁奩的時候除了公中給幾個女人的份額以外,方氏更狠狠心咬咬牙將本身的嫁奩分了一半出來給女兒。對此事,方氏內心實在也是有些發虛的,就算再偏疼女兒,這麼做實在也是不當的,幸虧兩個兒子都是有出息的,也都是至心疼愛mm的,對方氏此舉表示了附和,而兒媳小方氏起碼明麵上也是冇有甚麼定見的。但是現在,這個不費心的女兒恰得當著小方氏的麵跟本身要東西……
“你……哼,不識好歹!”洪月翎胸口微微一堵,哼了一聲,不再理睬小方氏,轉而拉著方氏又提及話來。
帶著兩個兒子去看望丈夫,卻成了送丈夫最後一程的耿青鸞來不及哀痛,乃至連丈夫的後事都冇去管,將還在牙牙學語的季子交給了身邊最得信賴倚重的青鳥,回身就換上一身刺眼的鮮紅戎裝,帶著年僅八歲的宗子洪州銘登上了城牆,強勢的從洪易霖的副將那邊搶過批示權,批示著方纔落空了主帥,民氣渙散的軍隊抵抗突厥人的進犯。
“娘~”洪月翎卻冇成心識到本身讓母親難堪了,她隻曉得她本來就比不上吳思琪的嫁奩現在又矮了一截,她看著方氏,道:“琪姐兒出嫁在前,她的嫁奩那麼多,女兒的卻大大不如,彆人看了還不曉得會如何想呢!說不得就會在私底下嚼舌根子,說女兒這個將軍府的嫡長女連個寄人籬下的都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