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是黔驢技窮,信她一次又何妨。

我爹是撈屍人,撈屍的端方我也耳濡目染了,死在黃河裡的人不會分開本身淹死的水域,最多被水流衝向靠近岸邊的處所漂著。

我內心暗怒,劃快點,逆流而上本就吃力,再加上這麼大的浪,你如何不來撐船。

事到現在,我已經根基上接管了我爹已死的究竟。

河水俄然間變得湍急非常,浪頭一個高過一個,拍打在柳木船上,彷彿無數隻手在冒死拍打著船身。柳木船狠惡的搖擺起來,要不是我死死的撐住探杆,隻怕早就被巨浪給拍翻了。

但是黃河的水流湍急,現在是夏季,冰層下又是暗潮湧動。

想到這裡,一陣慚愧感從心底湧來,我爹在我身上寄予了那麼大的厚望,可我卻冇有學好,讓他寒了心。

我將探杆抽返來,正籌辦再一次探入河底的時候,俄然感遭到有些不對勁,我定睛一看,船下的河水竟然變成了刺目標猩紅色,像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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