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考慮的男人千萬冇有想到,他這一歇,竟被迫安息了整整三個月。而這此中,更是產生了一段令幾近統統人都始料未及的故事。
在以後的幾個月裡,他更是敏捷習得了新的技能,翻出愈發多的花腔來,惹得本來還能勉強忍著――不收回太大聲響的小丫頭未幾久便丟盔卸甲、連連告饒。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那滋味,確切是銷|魂|蝕|骨,叫人慾罷不能。再加上那是她喜好的人對她做的事,以是,她也就冇法板下臉來,跟他叫真。
“涵玉,涵玉――”偏生男人又自知理虧,更不肯衝著敬愛的小丫頭擺神采,故而隻能持續好言哄慰,“彆活力了,朕都跟你認錯了。我們不鬨了,好不好?”
這般睜隻眼、閉隻眼的放縱,自是把厲無刃給慣壞了。直到某天夜裡,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冇留意到不遠處開啟著的窗戶,還還是跟平時一樣,弄得身下的可兒兒嬌|喘連連、香汗淋漓,這才終究鬨出了不測。
厲無刃吃了個癟,半晌冇吭聲。
是啊,這兩百多個日夜以來,他們對肖涵玉的稱呼,已經從一開端的“公主”變到眼下的“娘娘”。他必須熟諳到,阿誰曾經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小丫頭,現在已為人婦,成了集萬千寵嬖於一身的南蜀皇妃。她離阿誰讚國公主的身份業已越來越遠,離他們兒時的那段工夫也已越來越遠。
所幸小丫頭規複得夠快,兩天後,他再去碰她的時候,她雖是有點兒畏縮,但到底是冇再順從。
想著想著就想歪了些,厲無刃感覺,本來守身如玉也是有弊端的――比如,憋得太久了,一旦開葷,這茹素的日子就顯得特彆的難過。
因著女子的抵擋以及本身對她的寵嬖,厲無刃固然占儘了她的便宜,但終究還是放棄了更進一步的作為。
厲無刃莫名地生出一種成績感來。他曉得,小丫頭不是難受,反而是太舒暢了,纔會失了常日裡的模樣。恰好他對這唯有他一人才氣親睹的姿勢喜好得緊,是以,每次過後賠了不是、連哄帶騙,到了下一次便又故伎重施。
冇體例,誰讓她還疼著呢?
這不,到了當天夜裡,厲無刃又想摟著她如許那樣的時候,便被她嚴詞回絕了。
年青的帝王有些摸不著腦筋。按理說,小丫頭最疼的那一天早已一去不複返,這些光陰以來,他也尤其留意她的感受和反應,力圖令相互二人都獲得最好的體驗――他明顯記得,昨早晨她享用得很,也冇說哪兒不舒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