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無刃頓覺心頭一緊,果不其然聽她低聲道:“梅太妃說的對,若不是我,皇上就不會受傷。”

誰知,回到寢宮躺下後的未幾久,將要睡著的他就被一個不測的動靜給驚得坐起家來。

罷了,歸正今兒個是大年初二,政務也未幾,他便先回寢宮歇一歇吧。

成果可倒好,碰上了這等不利事。早知如此,她就帶上藍莫知跟韓訣了,好歹也能頂上事兒啊。

“令朕遇險負傷的是刺客,不是玉妃。有些話,梅太妃還是想清楚了再說。”

場麵一時變得有些嚴峻,所幸對峙的兩邊已有一方主動分開,這氛圍便也敏捷和緩下來。

“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她對你說了甚麼?做了甚麼?讓你不歡暢了?”他好脾氣地問著,微微矮下身子,企圖看清她現在的神采。

“不是,奴婢的意義是,主子心疼皇上,皇上呢,昨兒個也拚了命地庇護主子,這……這不是功德嘛……”直到緋雪解釋了一番,肖涵玉才微微一愣,而後頂著一張敏捷發燙的臉,快速回過甚去。

想也曉得這一回定是“來者不善”,厲無刃顧不很多作考慮,倉促穿上外套,就風風火火地來到了玉簫殿。

“見過皇上。”

“所謂的‘為妃之道’,便是讓朕對勁。朕感覺玉妃冇有甚麼做得不好的處所,以是,這裡還輪不到彆人來越俎代庖。”

“哼!”留下一聲清清楚楚的冷哼,梅太妃當場拂袖而去,竟也分歧九五之尊打聲號召!

“主子不要活力嘛!奴婢以為,這是功德呢!”

她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喚來宮娥,問她們皇上去了那裡。回聲而來的宮女奉告她,聖上一早就去了金鑾殿,這會兒約莫正在上早朝呢。

“如何了?如何不說話?”厲無刃歪著腦袋,諦視於她一顫一顫的睫毛,抬手屏退了擺佈,“朕記得,你常日裡,可不是這麼輕易就向梅太妃低頭的。”

肖涵玉不敢再往下想了。

“主子,您這是氣皇上不顧自個兒的身子,強撐著精力去措置政務吧?”

“有甚麼功德欠功德的,我纔不要他如許庇護我……”多傷害啊,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她……

這個梅太妃,他待她客氣,她還真把他當作自個兒的小輩了!?竟敢欺負到涵玉的頭上!

這一邊,肖涵玉暗自悔怨著,那一邊,厲無刃則早早地下了朝堂,開端調派暗衛清查皇城遇刺一事。比及該下的號令都下完了,他纔不得不承認,本身這身子彷彿仍未和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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