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措是骨思的二哥,雖為男兒身,但因著長相實在俊美卻又有點像女子般的陰美好,因而取了這麼個偏女兒家的名字。骨思常說:“二哥,若不是我生著便知你是隻公狐狸,還真真會覺得你個姐姐的樣貌。”
“娘,三哥明日便要下山了,娘可否準了阿思同三哥一道?”七百歲的時候,骨思一遍喝著離木煮的藥湯,一邊問道。
離木熟諳骨思也有五百年了,他真搞不懂這隻小狐狸如何老是想往山下跑,隻要在吃東西時是最循分的。離木也偶爾問過她,為甚麼老是要往山下去呢?他不是狐族,天然不消遵著狐族的端方,早些年的時候,便到過人間玩耍,那公然是個風騷安閒的妙處,但始終及不上熟諳骨思後在狐族的日子。
“玉米酥?”骨思皺著眉,又聞了聞手中的那塊糕點,伸到嘴前悄悄咬了一小口,漸漸咀嚼起來。
離木帶著骨思來到了此中一家村戶門前,敲響了那扇有些老舊的木門。
離木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機,道:“累嗎?狐王狐後雖說不讓我們騰雲,但這邊火食希少,應當不會有甚麼人來,要不你我都化了本相,我揹著你走?”
世人聽的正出神,見他停在那邊不說了,都急著叫他快說下去,老村長更是急的對他叫道:“你這小兔崽子,把我們的胃口都吊起來了又不說了,你是想乾甚麼勞什子,還不快說!”
此話一出,世人惶恐,包含離木和骨思。骨思原有的半分醉意,也被這句話給驚醒了。
兩人剛對老婦人道完謝,便聽到一個嬌柔的聲音從院子傳來,由遠及近:“阿孃,是阿爹返來了嗎?”
眼看本日是到不了都城了,離木深思著再往前一裡有個小村落,徹夜隻能在那邊借宿一晚了,總不能讓骨思露天睡樹上。
這聖靈天上真是不小,骨思在心中哀歎道,他們走了也有大抵兩個時候了,還冇有看到山腳。
那位老婦人看本身的女兒愣在那邊,怕是被這二位的樣貌給迷住了,方纔本身也是這般,以是隻得開口道:“小英,這兩位公子本日要在我們家借宿一宿,你本日便與我和你父親一道睡在東邊房中,將西邊的那間寢室讓與這兩位公子。”
離木留在狐族本就是為了照顧骨思,現在骨思下山去,他天然要跟疇昔的。何況骨思的嘴已經被他給養刁了,如果冇有他在身邊重視著飲食,怕是這俄然下到人間,東西會吃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