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公子,那毛球獸就在這房間裡。”說著,白員外推開門,率先走了出來。
席重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骨思,你這是做甚麼?”
“意中人便是你愛好之人,看對眼之人,”席重道,“你與他在一處時,便日日心中歡樂,隻覺光陰過得甚快,如何都不感覺無趣,若不與他在一處時,便覺度日如年,渾身難受,心中寥寂難耐,哪怕天涯天涯,恨不得立即能見著他。”
離木冷著連對他道:“你且先說說,是甚麼東西。”
席重拿起茶壺倒了杯茶,放在骨思麵前,又倒了一杯拿在手中呡了一口,不緊不慢道:“你們可傳聞過司魄珠?”
回到東來堆棧,骨思將毛球獸放在了房中的被褥上。這靈獸的樣貌倒是挺敬愛的,不過自打它醒來後便一向哼哼的叫個不斷,實在有些煩人。
這白員外倒也是個取信的人,好生接待了三人吃了頓午餐後,便自感覺引著他們去見那毛球獸了。
離木,但是你的意中人?
骨思不覺得然:“這劍雖是個好東西,但畢竟傷害了些,如果封起來,它便不能再傷人了。”
骨思跟在他身後,也跨步走進了房間,房中的一應安排物件都同府中其他房中一樣,隻裡間該當放著睡床的處所,倒是擺著一塊偌大的玉石。那玉石被鑿成了一個碟子形狀,隻是底盤稍厚些,上麵鋪著幾層上好的粉色雲錦被。而那被子上,中間窩著的一個紅色毛球,便恰是傳聞中的毛球獸。
為何?當時活力是為何呢?骨思歪著頭儘力思考著,昨日在青樓,她正想著三哥所說的毛球獸的事情,一回神便見著那幕香豔的畫麵,似是似曾瞭解,腦筋忽的“嗡——”一聲一片空缺,隻要些許恍惚的畫麵在腦中閃過,一幕幕緩緩與麵前的氣象堆疊,心中頓時便燒起一股莫名心火,乃至冇有反應過來,那句“出去”便脫口而出了。不過幸虧本身也算把控住了,隨便找了個由頭將這件事敷衍了疇昔。不過也是氣二哥,這類處所的女子也實在有點饑渴了,不知二哥再人間時,可有被哪個女人摸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