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就在我看著遠方愣神的時候,一隻手猛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飛哥,接下來我們去哪啊?”
10多分鐘的車程,在我的催促下,三輪車司機愣是用了6分鐘便開到了空壓機廠,閆磊順手丟給司機5塊錢,我們三個連口氣都冇喘,便冒死地今後院的廢舊廠房跑去。
江騰這邊的人數很多,但盧龍也不是白搭的,兩小我都是我爸部下的金牌打仔,如果他倆真的下死手的話,鹿死誰手,還真的是個未知數。
我連連點頭,“磊子,這是我的事情,你已經傷成如許了,你就彆去了,如許,你先去病院,等我們返來,就去病院找你,如何樣?”
站在路邊,看著緩緩消逝在眼中的摩托車隊,我的拳頭不由得攥了起來:江騰,他隻是我爸的部下,卻甘心為了我爸豁出命去;而我呢?我爸出事了,我隻曉得一味地遁藏,底子不敢站出來,生為人子,我連本身的父親都不敢救,我算甚麼男人?
真正的兄弟,是那種在你落魄的時候,還肯毫無牢騷的站在你的背後,幫你遮風擋雨的人,我很光榮,我許飛混了這麼多年,總算交了一個真正的兄弟,他就是閆磊。
對於江騰去找盧龍見麵這件事,實在從心底,我是極其不看好的,可我曉得,事到現在,我說甚麼都冇用了:江騰是個很斷念眼的人,他決定的事情,除非我爸,至於其彆人,說甚麼他都不會聽出來的。
看到前邊的柴犬排闥就要往裡進,我眼皮狂跳,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裡邊到底是甚麼環境我們都不清楚,萬一江哥跟盧龍談的不錯,我們這麼出來算甚麼?”
“等等,有點不對勁!”冇等我說完,一旁的閆磊低吼一聲,猛地衝著裡邊一指,“飛哥,你看!”
這下,我完整傻眼了:這……這是如何了?剛纔還好好的,如何說打就打起來了?
俄然,我中間的閆磊小聲問道:“哎,飛哥,你看他們談的如何樣?”
我扭過甚,看了看柴犬,“我想跟疇昔,萬一江哥跟盧龍乾起來,我們多少也能幫幫手,對吧?”
話音剛落,一旁的柴犬點了點頭,擁戴道:“恩,按理說盧龍應當不敢惹螃蟹哥的,他手底下有多少人我很清楚,他本身也清楚,真打起來,他必定不是螃蟹哥的敵手。”
堆棧的外邊並冇有人把手,那扇陳舊的鐵門也冇有關死,半開半掩的,大門四周空蕩蕩的,溫馨的有些瘮人,如果不是我曉得盧龍的人都在這,加上門口停放的那一大排摩托車,我乃至都思疑這鳥不拉屎的處所底子就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