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昊按住他後腦勺,纏住他的舌尖,勾畫,舔舐,謹慎的,悄悄的,彷彿他是件易碎的瓷器,行動和順的不可。明顯這麼器重的行動,卻引來身上景墨的不滿。彷彿不喜好他這麼溫吞,景墨收回幾聲難捺的輕吟,冒死勾舌與他吸.吮,整小我像極了餓了好幾日的小奶貓,都快拱到他身上了,苗條的兩條腿更是猴急盤上他的腰。
“讓我上啊。”景墨很委曲,同時很活力。餘光俄然瞟到長頭櫃上扔著的領帶,他滑頭一笑,一把鉗住蔣昊用領帶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
“甚麼?”景墨仍舊勾唇看著他。
直到蔣昊的一聲輕笑,景墨看到阿誰男人勾起唇角,玩味地看著他。他才發覺到本身竟然沉湎在這個男人的親吻裡,並且還毫無儲存地蹭在蔣昊身上,的確像是隻發情的狗。
“早點歇息吧。”難堪中,蔣昊拿出被子蓋在他身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景墨臉上的笑容更光輝了,麵前這個男人,抿著嘴唇,那雙深潭般的黑眸裡彷彿有一股懾人的吸引力。
蔣昊看著他一身的陳跡,可恰好還眉眼微挑,揚起下巴,的確性感的如同翹起尾巴的貓。他嚥了口水,一股熱流從小腹處躥升起來,他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暗色。
他對上他的視野,賊賊道:“前麵疼,前麵不疼呀。”
定定神,景墨舔了舔嘴唇,伸手抓住那早已精力的小蔣昊,俯下身就要含住。驀地,他身材騰空,一陣天旋地轉裡,“撲通”一聲,一臉懵逼的景墨被扔到床上。蔣昊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擺脫束縛,如法炮製,把他雙手監禁在床頭。
他曉得,不讓他來一次。估計這個男人這輩子都要惦記取。
“那你還敢勾我?”蔣昊說的咬牙切齒,能夠是初度嚐到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他俄然發明便宜力冇有設想中那麼好。從早上起床開端,此人就一向在引誘他。再如許下去,他大抵真的忍不住,真要成為景墨口中的“禽獸”了。
冇給他任何說話的機遇,蔣昊俯身堵住他的唇,行動狠惡孔殷,景墨感覺他不在親吻他,而是在撕咬他。
景墨哪知蔣昊的心機。他此時髦奮得不可,含著男人的喉結悄悄咬著,在此人每個敏感的處所煽風燃燒,輕車熟路,使出渾身解數媚諂這具健矯健碩的身材。
景墨也英勇地和他對視,氣勢不能輸啊。
折騰了一天,景墨洗完澡早早地上床了,蔣昊一身水汽,也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