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前一秒無窮愛戀的男人,不成置信的問道:“你…你和蘇淩鉞,究竟是甚麼乾係!”
柳錦夕有些愣然,看著麵前男人遞過來的手上,鮮明是一根極其奪目紅繩,刺眼的紅襯著男人那苗條白淨的手指,煞是都雅。
“你…”
蘇櫟抓住那隻手,說出的話字字皆是咄咄逼人。不給人留半分畏縮的餘地,話音漸落,已經將匕首放入了柳錦夕的手心。
柳錦夕上前,想要撫上蘇櫟的臉。
“這繩索編的還不錯,如何?是你編的?還是,特地編來送我的?”
破天荒的,這道聲音是頭一次不帶冰冷的同她說話。褪去了冰冷,清潤的嗓音格外好聽,如泉水般緩緩就過柳錦夕的心澗。
話音剛落,柳錦夕的手便到了蘇櫟的手心之上,惡作劇的在上麵如植物撓爪子般的在那觸感極佳的手心上悄悄撓了撓,在感遭到對方頓時一僵的反應後又如偷腥的貓般滿心愉悅的收回了本身的手,與此同時,也帶走了那根編織邃密的紅繩。
蘇櫟輕笑道,一邊在內心各種不適應,一邊扮演著執絝後輩般的各種輕浮,一麵在內心再木著臉看著掛著一塊牌子讓他讀的體係,照著上麵之前蘇淩鉞的台詞,挑了一句最能表白身份的話,然後各種輕浮的在柳錦夕耳畔輕聲道。
屋外飄著紛繁攘攘的白雪,內屋因為擺著燒的正烈的炭火,故而足以保暖,讓人不至於感覺太冷。那道恍若永久都沾不上灰塵的白衣如初,一向伴隨她身邊的男人此時正神情專注的玩弄著屋外的紅梅。
“小娘子,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來做些成心義的事情。”
柳錦夕有些呆呆的盯著紅繩中間的阿誰結,頓時內心一陣陣的煩惱。
“等會兒把這裡清算潔淨。”柳錦夕叮嚀道,看著已經死去的男人,嫌惡的皺起了眉。毫不沉淪的回身出門。
“對!你暴虐至極!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們,我們曾經那麼相愛不是嗎?!我已封你為後!後宮三千皆歸你管,為了你,我做的還不敷嗎!你又為何要苦苦相逼!”
蘇櫟不語,一手撐在柳錦夕的身邊,一手緩緩的將本身臉上的麵具取下。
“既然…不喜好的話就…就算了。”
“我來。”
“歸去後我幫你泡杯茶。”
“你很在乎?”
摘上麵具以後,清俊的容顏無可抉剔,眉眼如畫,那雙眸子如同墨玉普通,現在眼中卻隻要她的倒影。挺直的鼻梁,薄厚適中的唇,完美的如同經心勾畫出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