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神采慘白,哀聲道:“侯爺,饒了我吧……”
顧平休微微眯眼,無言以對。
白河笑眯眯道:“不敢不敢,必定會有玄衛伴隨嘛。”
白河打了個激靈,顫聲道:“你要如何保我?”
在醫療衛生程度低下的當代,這類東西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
“那我吞服這東西,不會當場滅亡麼?”白河驚駭道。
白河一臉愁悶,但迎上梁蕭刻毒的眼神,又不寒而栗,連連點頭:“一萬兩夠津潤了,侯爺仁至義儘……”
白河彷彿抓住了拯救稻草,連連點頭:“能!隻要侯爺能保住主子的小命,這點小事不難辦到!”
“這個任務可不簡樸,你先彆急著承諾。”顧平休提示道。
半刻鐘的沉默以後,白河終究憋不住了:“侯爺,那您另有甚麼需求保我一命??”
白河伯色一變:“要給我吃這東西?”
“啪!”
就算梁蕭曉得,也不成能因為此事給他們科罪,畢竟這隻是明麵上的貿易合作,又不犯法。
“你連本身老爹都能夠暗害,妻兒又算甚麼?若不是玄衛及時節製你,隻怕你收到風聲就已經逃之夭夭!”梁蕭沉聲道。
“那就要看你配不共同了。”
白河轉念一想……彷彿真的冇甚麼卵用。
白河連連點頭:“是……”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籌馬,竟然冇用?
就比如讓一小我吃屎,一時噁心,又吃不死人,但對方會一輩子活在吃屎的暗影當中。
“我傳聞,你能向發賣鹽鐵,遼東那邊的安北將軍拓跋亭功不成冇?”梁蕭問道。
梁蕭隻是讓太醫黃盈調配一種藥,對身材傷害不大,但吞服以後會有長久的較著症狀,再隨便給白河扯談個七蟲七花丹罷了。
梁蕭這才說道:“我現在能救你的人,隻要我梁蕭,如果我要你親身跑去遼東向拓跋亭告發,你能不能做到?”
梁蕭又道:“若你能完成任務,你所犯的極刑能夠免除,但朝廷會罰冇你的財產,隻給你留下一萬兩銀子,再給你安排新的戶籍和身份,今後你就隱姓埋名,帶著你的妻兒遠走高飛。”
比如這些藥丸內裡,包含所謂的解藥,都放了一點“人中黃”,也就是便便……
“我還真是低估你的本事了,白河,你竟然能暗中勾搭拓跋氏,暗害本身的老爹,還向北胡輸出鹽鐵。如你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如果公諸於世,豈不是大家得而誅之!”
“叫侯爺!”顧平休怒瞪了他一眼。
顧平休冷聲道:“這三個瓶子裡,一瓶七蟲七花丹,一瓶是一次性完整解毒的解藥,另一瓶放的是減緩毒物的藥。你吞服以後,玄衛一起伴隨,會按期向你供應減緩之藥。至於一次性解藥,由我家侯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