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走到白玉安的麵前,低著頭看著他笑道:“也不必這麼焦急,這時去也恰好。”
白玉安撿著棋子笑道:“是高兄謙讓。”
不過現在閣樓圍欄上空空,讓人不得不思疑剛纔是不是看錯了。
阿桃看白玉安擱了筷子,也冇了甚麼胃口。
他笑了笑,俯身去撿地上的棋子,一昂首卻見頭頂閣樓上一道一閃而過的身影。
想是這麼想,但白玉安還是一口承諾了下來。
白玉安一愣,隨即忙道:“高兄曉得我不是這個意義。”
白玉安看著沈玨寬廣的背影,雖說他是美意提示她,但他那話裡的淡淡諷刺,還是讓白玉安極不舒暢。
高寒看著白玉安站在門口處,背後是屋內的暖光,將他身形照得有些超脫通透,像是蒙了一層月光。
從他這處往上望去,能清楚看到劈麵閣樓的圍欄。
這一場棋局一向下到了夜幕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