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高兄幾日冇來了?”

領口處的潔白領子被汗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又冷又熱的讓她頭昏腦脹,難受的喘不過氣。

雲扇見著白玉安這模樣,趕緊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額頭上的汗:“公子許是夜裡踢被子涼著了,我扶著公子去床上躺著吧。”

雲扇一愣,躊躇一下隨即小聲道:“奴婢出去給公子掖被子時,看到藥碗冇動,奴婢不想華侈了,就又熱了給公子餵了。”

白玉安也感覺本身一天冇吃東西,再如許下去怕是連路都不能走了,還如何出城。

撐著身材起來,她看著不遠處的空中發了一會兒呆,對著雲扇道:“明日還是去內裡給我請一個郎中過來。”

肚子裡冇有半分胃口,乃至於一想到用飯便想要乾嘔。

高寒聽著內裡白玉安虛軟的聲音,低下了眉頭,冇有回聲,坐在了內裡的小廳上。

這個氣候按理來講不該這麼熱的,可又恰好熱的不可,窗外的熱風一吹來,渾身都冒汗。

雲扇站在一邊,看了一眼高寒沉默的身影,又默不出聲的低頭往閣房出來幫白玉安穿戴。

隻是這麼些日子高寒冇有來,白玉安還是有些擔憂,驚駭出了事情。

她想讓本身的身子快些好起來。

第二日白玉安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比之前都要疼一些,特彆是下頜的位置。

莫非是雲扇早上把藥端走了。

隻是她才坐起來,俄然感覺胃裡一陣翻滾,捂著唇就趕緊往內裡跑。

床上的白玉安自雲扇一走,就渾渾噩噩的腦筋不太復甦,閉著眼睛睡了又醒,剛換了的裡衣又被浸濕了汗。

雲扇將白玉安臉上汗濕的頭髮拂到耳後,頓了下道:“二公子這些天應當有些忙,兩三日冇來了。”

直到聽到床上那人軟綿綿的嗯了一聲,她才轉頭。

白玉安神采慘白的捂著胸口,乾嘔幾次也冇嘔出個東西來,隻是一陣一陣的心慌,嘔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才兩三日麼。

白玉安身上冇力量,腦筋裡空的短長,也不知本身到底如何了。

屋外頭這時候響起了高寒的聲音:“玉安。”

雲扇嗯了一聲,又看著白玉安慘白的臉頰:“奴婢還是去給您做一些平淡的飯菜,好歹吃一些。”

到了第二日一早,白玉安一起身,還是是乾嘔的不可,捂著唇嘔了半天也還是冇有嘔出來,反而又是大汗淋淋。

雲扇守在中間,無言的替白玉安擦著臉上的汗。

那影象如有若無,她細想起來好似又冇有。

雲扇又道:“您餓不餓?奴婢看您中午冇吃東西,奴婢再去熱一些東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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