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寺人蹲在白玉安的麵前慢悠悠道:“白編修,太後孃娘傳話了,太後開恩,大人可不必貶去九涼,但要承三十棍杖刑。”
待白玉安出去後,沈玨才低聲道:“白玉安這件事,太後當真籌算將人貶去九涼?”
“畫船上人多,這件事恐已經在官方也開端傳播開來。”
白玉安看著沈玨俄然站起來的身形,心頭拿不準他到底要說甚麼。
沈玨一愣,隨即臉沉下去,幾近是將白玉安拖著往偏僻處走。
白玉安嘲笑:“與沈首輔無關。”
“在皇權麵前,你白玉安甚麼都不是,你還不明白!”
白玉安氣得咬著牙看向沈玨,那被杖刑的屈辱還在:“我見不見太後,與你何乾。”
沈玨神采更加陰沉下來,壓迫酷寒的眼睛盯向白玉安,降落道:“你可知九涼是甚麼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