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如許出塵的公子,又如何敢回絕太後的。
白玉安一愣,正想要開口解釋,上頭韋太後低怒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白玉安,哀家現在給你三條路。”
往手上吹了口暖氣,他接過了摺子有些憐憫道:“白大人稍候。”
白玉安的話一落下,殿上就傳來太後低嘲的冷哼聲。
那被風吹起的獵獵衣袍正打在白玉安的紅衣袖口處,掃出了一道雪痕。
韋太後換了個姿式,開端眯眼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玉安。
“白玉安,你好好想想,你選哪一個。”
仁壽宮裡始終冇有動靜,白玉安倒不料外,她本日本就是先來賠罪的,隻讓太後明白本身的恭敬。
垂簾前麵的韋太後彷彿動了動,白玉安冇有昂首,等著韋太後發話。
“第二條路,哀家將你貶去九涼,而你永不成回京。”
白玉安低著頭,曉得韋太後看似給了她三條路,卻都在逼著她選第一條。
沈玨就對中間站著的寺人使了個眼色,表示人將白玉安帶出去。
可現在她能選的除了第二條,再無可選的路了。
這白玉安瞧著端方如玉的,還是個高中的探花郎,如何做事情卻跟個傻子似的。
“好一個背信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