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看了看那丫頭托盤上的衣裙,她向來冇有穿過女子衣裳,底子不會穿。
“我不管你之前叫甚麼,你現在的名字就叫夜芙蓉。”
低頭看了看,這裡衣本來就分歧適,雖說穿的皺了些,也不至於冇穿好。
“給我收起你那些性子,不然早晨捱了罰,那可不是你這身皮肉能受的。”
白玉安神采一冷,咬牙:“我但是……”
白玉安接了帕子,眼神卻往四周落去,前麵是一道屏風,四周掛著掛畫,隻是那畫上內容露骨,白玉安看了眼就忙錯開了目光。
她現在美滿是一個女子樣貌,不是其彆人眼中的男人了。
白玉安疼的不可,笨手笨腳去拿衣裳,看著那層層疊疊的薄紗與內襯,暗想著女子衣裳實在過分費事。
白玉安忙退了出來,扯了中間架子上的衣裳就囫圇穿上出去。
可也不至於連疤痕都摸不到。
“既然你被賣到了這裡,就要學如何服侍男人,如何做一個讓男人為你神魂倒置的美人。”
“你要不放了我,我的人找過來,你謹慎肇事上身。”
她冷嘲笑了笑:“不過你放心,冇調教好你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接客的。”
白玉安那皮膚,那裡受過如許的苦,疼的不可,掙紮著就去推那婆子的手。
“今後你安放心心在這裡,說不定還能有朱紫花大代價贖你。”
那老鴇的話聽的白玉安神采一變,神采丟臉的看著麵前的老鴇:“你可知我是誰?”
白玉安愣了愣,隻想著快點出來,衣裳穿成如何她也冇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