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白玉安的話還冇有說完,那手指卻又不耐煩的捏住了她的下頜。
手上的一塊桂花糕吃完,白玉安息了歇,這才起家問著路往正街走。
渾身高低都疼的短長,但是她嘴巴閉不上,張著嘴極屈辱。
鋒利清楚的疼痛漫入身材裡,喉嚨裡的聲音已不知是告饒還是嗟歎。
趕緊曲起腿踢了踢,卻感受觸碰到了一處溫熱的處所,白玉安不曉得那是甚麼,還冇來得及驚駭,下一秒就感覺本身的腳踝被一隻手鹵莽的握住,又被甩在了一邊。
手腕因為掙紮微微磨破了皮,每動一下就是鑽心的疼。
下頜上的手指分開,白玉安的嘴巴閉不上,側著身背脊彎成一團,口水流到了臉頰上。
白玉安叫了兩聲,鬢髮被汗濕,側著頭微微喘氣。
心底跳了跳就用力往前跑,看看前頭有冇有人,到了一個拐角正想轉頭看看是誰在跟著她,身後卻俄然伸出一隻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白玉安還不及大呼,口鼻上又被捂了帕子,麵前一黑就落空了知覺。
身邊另有人,白玉安有些怕懼,正想要張口說話,又才發明嘴巴裡竟然也被人堵了東西被布條纏住。
現在耳邊隻要不斷趕路的車輪聲,馬車內沉香味太濃,像是讓人昏沉的迷藥,叫白玉安連思慮都有些吃力。
難不成是她買桂花糕時露了銀子出來,被歹人惦記上了。
那人身上的味道很陌生,白玉安覺得是沈玨找到她了,可鼻尖卻不是沈玨身上古樸沉澱的味道,是一種很重的沉香味。
熟諳的發急感襲來,白玉安曉得那人又要用一樣的體例逼著她就範。
她的腿又踢了踢,側著身子狠惡扭動起來,想要磨掉眼睛上纏著的黑布,看看四周到底是那裡。
復甦的時候白玉安想著此人給本身餵飯,明顯還是不想本身這麼快死的。
下頜的力道垂垂減輕,白玉安感覺本身的下頜將近脫臼,疼的她眼裡冒了淚花,身子不由自主伸直在了一起。
牙齒咬在舌尖上,血腥味散開,昏昏茫然的腦中微微規複了些復甦,趁著那人將東西拿開她的唇瓣,她喘氣焦短促的問:“你是誰?”
好似底子不肯從白玉安的嘴裡聽到她說話的聲音。
她也不曉得本身到底被餵了甚麼藥,每次那人都會拖著她軟綿綿的後頸,讓她仰著頭將藥一點點灌進她的喉嚨裡。
用飯時身邊的那人會往本身嘴裡喂東西,其他時候都是昏昏沉沉,身邊產生了甚麼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