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玉看著白玉安訝異的神情。咧嘴一笑:“不過這一艘畫舫的支出抵得上兩家酒樓的營收了,一年幾百兩銀子並不難賺。”
白玉安看向李言玉,獵奇的問:“這一艘畫舫做出來要多少銀子?”
白玉安站在雅間內的窗前去外看,煙渺無邊的江水,不遠處的對岸是青山。
她朝著站在中間的李言玉問:“對岸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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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去寒山寺供奉香火的人很多,隻是寒山寺在山頂,門路很長,爬上去可不輕易。”
“我都記不獲得底花了多少銀兩了。”
李言玉笑起來:“彆人當官,哪個不是腰包鼓鼓囊囊的,你彆說你就每月領那點俸祿。”
白玉安更訝異了:“樓船你都能買的起?”
白玉安跟著笑了下,指著窗外問道:“你能從這兒遊到對岸麼?”
白玉安碰歸去:“天然說的是青蛙。”
“最上層則是最高的觀景台,夏夜賞星輝,夏季賞雪。”
白玉安跟在李言玉身後上了畫舫,上去了二樓雅間。
李言玉引著白玉安到了江邊,指著岸邊一艘樓船道:“那是我客歲才讓人做好的畫舫,統共四層。”
她與李言玉年紀差的未幾,還略微熟絡一些,其他表兄妹與堂兄妹,年紀差的太多,實在也有些陌生。
李言玉負手:“天然很深,從橋上落下去的,四周如果冇有船隻及時救上來,便冇有生還的能夠。”
這話說的。
李言玉低笑:“差遠了。”
白玉安被李言玉拉著上去,又見馬車寬廣繁華,位置上還鋪著軟墊,不由道:“乾脆我去官跟著你吧?在你手底下做個管事,每月給我五十兩人為就行。”
“等你一起去遊湖。”
李言玉看著白玉安笑了笑:“光是船身造出來便是上千兩白銀,裡頭的安插又是上千兩。”
李言玉看白玉安可貴給他斟茶,不由在劈麵坐下來,看著白玉安笑道:“你問這做甚麼?”
說著李言玉神采裡一笑:“你該不會讓我遊疇昔吧。”
江風吹拂過來,將白玉安設在窗台上的白袖吹的揚起。
那臉上淡淡神采不舒,指尖的茶杯就懸在唇邊,他多看了兩眼,又順著白玉安目光看疇昔,劈麵的青山上並無特彆之處,也不曉得白玉安到底在看甚麼。
白玉安從窗前回身,坐到矮幾前,端了茶壺將劈麵的杯子倒滿:“你畫舫上有會水性的人麼?”
說著李言玉帶著白玉安往畫舫上走:“走吧,我帶你上去瞧瞧。”
“表哥這麼衝動做甚麼,莫非表哥是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