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脅我的同時,也將她的把柄放到了我的手中啊。”
白玉安忙走了疇昔,看向白元慶問:“堂兄,徹夜你如何飲了這麼多酒?”
阿桃捂唇大驚:“公子當真拿到春闈考題了?”
在她影象裡,白元慶極少喝酒,過年也不過幾盞,從冇有醉過。
阿桃不解:“那公子既不曉得考題,那如何寫。”
白元慶卻擺擺手,手上撐著扶手,醉眼惺忪的往白玉安這邊看來。
“莫非成了女子就不是公子了麼?”
“公子做了首詩句好聽了,下回她來信了便要寫一首更好的。”
阿桃聽了小聲道:“奴婢小時候就瞧出來了,那顧依依甚麼都要與公子爭個高低。”
說著白玉安又歎聲:“顧依依太急功近利,她已這些年未讀過書,即便到了宦海裡,旁人又豈會看不出來。”
白玉安神情一頓,看了眼白元慶醉的不像話的模樣,未回白元慶的話,隻是側頭對著高寒歉聲道:“高兄,本日我堂兄醉了,高兄勿怪。”
“我怕有人跟著你。”
白玉安瞧著白元慶在那揹著光色的臉頰,從那張醉醺醺的臉上看到了些彆樣神采,忙上前一步走到白元慶的身邊低聲道:“玉安曉得堂兄有經緯之才,這回春闈也應能高中。”
白玉安的肩膀被白元慶打的一退,又看白元慶半閉著眼,一開口就是重重酒氣。
白元慶出去的時候就帶著一身酒氣,走路都有些不穩,搖搖擺晃的一出去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這會兒白元慶醉成如許,與他說甚麼都是說不通的,白玉安感喟,叫阿桃快些將人扶回屋子裡去。
白玉安看向窗外,又低頭謄寫。
白玉安點點頭,卻還是看著高寒上了馬車才往回走。
高寒看了眼歪歪倒倒的白元慶一眼,隻笑道:“喝醉乃常事,何談見怪。”
“春闈又豈是兒戲,即便拿到了題目被查出來,那便是砍頭的大罪,親族都能被連累。”
“她太天真了,即便她文章再好,她那筆跡便不成能過得了第一遍批閱。”
走到門口處,大門口的燈籠燭光躍下,高寒轉頭看向站在門口處的白玉安,立在門口清風雅月,他笑了下:“玉安回吧。”
回到了廳房裡,白元慶臉上還在笑著,阿桃則站在中間勸著人去屋子裡歇息。
說著白元慶搖搖擺晃的站起來,伸手拍向白玉安的肩膀,笑著道:“玉安,這回春闈我胸有成竹,到時候如果中了進士,還望玉安能為我跟沈首輔說幾句好話便是最好了。”
“出題是由禮部選出來的大臣秘擬的,選的是誰,放在那裡都不曉得,如何能拿獲得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