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慶就歎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是能考取功名,幸虧我另有個舉人的頭銜,也不算太差。”
“現在你早已在翰林為官,而我還不過碌碌頂著個舉人。”
白玉安一聽就笑道:“我喜好丫頭,這回過年,我可要歸去抱抱了。”
“你也不要藐視了長景,舉一反三,說不定他能懂的。”
白元慶還要說話,長景就迫不及待的道:“父親,性靜情逸,心動神疲我明白意義了。”
白元慶又道:“你母親還讓我捎了些東西給你,我也不知是甚麼,就給阿桃放著了。”
白玉安笑著溫聲道:“莊子言:至人之用心若鏡,不將不該,應而不藏,顧能勝物不傷。”
白玉安在門口站了站,這才抖了抖發皺的袍子回屋子了。
白元慶便看著白元慶道:“本來也不想帶著他的,隻是走前長景抱著我的腿也要跟著。”
他又道:“我走前你二姐剛生了丫頭,叫我過來順帶奉告你。”
長景的耳朵被揪得生疼,哇哇大呼著往白玉安懷裡躲。
白玉安就笑道:“我瞧著長景是聰明的,堂兄不必心急。”
中間的白元慶臉上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白玉安便點頭,又去看正抓著糕點吃的長景。
白玉安便道:“這會兒抱著長景不便利,還是待會兒再說吧。”
長景便挺著胸脯道:“意義是不能隨便活力,不能隨便打人!”
白元慶喝了口茶看向白玉安:“故鄉裡統統都好的,你父切身材仍健朗,你不消擔憂。”
靠在椅背上,白玉安手上捧著茶喝了一口,纔對白元慶笑道:“堂兄如何想起要帶景哥兒一起過來。”
說著白元慶苦笑:“我長了你十五歲,站在你中間竟也有些自慚形穢。”
白元慶住的屋子是阿桃現在住的,阿桃就臨時去跟陳媽媽擠兩天。
白元慶在中間聽了不由道:“玉安,長景這年紀怕是還不懂。”
五六歲的孩子本是奸刁的時候,長景在熟諳了一會兒後,就跑去院子裡玩了。
讀書自來都是辛苦的,到現在她也不想再經曆。
“且我雖高中,在翰林裡也不過是平常之人罷了。”
這話一出,長景一下子就放開了白玉安的袖子,老誠懇實跟著父親去配房裡。
白元慶就感喟:“你兩年冇回了,本年是該回了。”
往先裡冷僻的宅院,因著俄然到了個孩童,俄然就變得熱烈起來。
白玉安坐起家將長景護在懷裡,對著白元慶笑道:“長景聰明的,也瞭解了兩分,堂兄不該歡暢?”
白元慶哼了一聲坐在凳子上:“惡劣脾氣不改,怕聰明不在正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