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的胸膛就在白玉安的麵前,對方身上的味道就繞在鼻尖,即便他們兩人的乾係堪比親人,可白玉安還是有些不適應如許的靠近。
白玉安聞言抬了眼眸,又皺眉看了眼麵前被斟滿的酒杯,才道:“龔公子去過沭陽?”
他看向中間的白玉安,昏昏光色在那白衣上騰躍著,他笑了笑:“玉安不必擔憂我。”
白玉安想著再不回,怕是待會兒人都醉了,明日還要上值,免得遲誤。
高寒臉上溫溫一笑,就道:“恰是鼓起時,玉安何必去打攪?”
他又轉頭垂眸看著杯中的酒水,低聲喃喃:“我不過也有些煩心罷了……”
高寒的臉半隱在暗色裡,聞聲白玉安的話卻又俄然笑了下,帶著微微醉意的問:“玉安要去那裡?”
那雙向來沉穩的眼眸裡,現在半腐敗半醉意。
劈麵的溫長清與張雲德也飲得正酣,場上還算有些復甦的也隻要白玉安和龔玉書了。
龔玉書卻緊緊看著白玉安,笑了笑道:“白大人要去外頭賞賞景麼?”
高寒的行動一頓,眼神看向白玉安落在本技藝臂上的白袖。
高寒看向白玉安,眼裡帶了些笑意:“玉安是怕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