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白玉安又道:”是不是沈首輔籌算重用高兄,以是才讓高兄先去處所上呆幾年再回京?”
白玉安這才發覺本身身上還穿戴外袍,現在早已是皺巴巴的不成模樣了。
高寒看著白玉安這般說,又見白玉安眼中泛紅,微微一愣。
高寒這才緩了神采。
這時阿桃走了出去,見著白玉安醒了,就忙拿了薄被蓋在白玉安後背上道:“奴婢去端藥,公子先將藥喝了。”
白玉安曉得沈玨也兼任吏部尚書,皺眉道:“高兄在禮部還不到兩年,如何又要調去京外?”
場麵一下子靜了下來,高寒看向白玉安,見著白玉安臉上落落神采,沉默一下又道:“實在去淮州本冇甚麼大礙,隻是淮州太遠,再見玉安也不知是甚麼時候了。”
不由微微紅了眼眶,對著高寒道:“不管多少年,我定不會忘了高兄。”
“莫非現在冇有彆的體例不去淮州了嗎。”
手指抬了抬又放下,他深深看著白玉安:“玉安,如果能夠,你情願與我一同去淮州麼。”
高寒笑著將杯子遞給白玉安:“我也剛來冇多久,倒冇等多少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