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點頭:“還是在疼,許太久未喝藥了,這月裡那邊總不舒暢。”
本來本日同僚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白玉安還冇想明白本身到底做了甚麼事,冇成想竟事因著這事。
她坐在椅上笑了笑道:“不過是問問,也未當真要換的,這纔沒有去費事高兄。”
碟子裡的點心本想扔了的,到底又糟蹋東西,阿桃給護著才罷了。
看著仍舊站在廊下看她的高寒,白玉安感覺本身像是做錯了事。
阿桃這時過來給兩人添茶,聽了高寒的話就往白玉安身上一瞪。
白玉安淡然擺擺手:“不礙事。”
說著她又靠在椅背上側頭看著窗外苦笑:“如果哪一天冇坦白下去,單說父親那邊,我便是也要成罪人。”
正了神采的白玉安不似常日裡的懶惰狷介,多了幾分清正。
走到內裡的小廳裡,白玉安懷裡揣動手爐,站在門外的廊下看著已走到天井裡的高寒笑道:“高兄。”
高寒就皺眉問:“那這件事如何會扯到你?”
信上冇有其他話,隻要一副藥方劑。
高寒冇有再說這件事,隻是看向白玉安道:“比來我傳聞沈首輔要實施新法,還是你去建議的?”
她將信遞給阿桃:“你照著這個方劑,明日去拿藥吧。”
阿桃有些擔憂:“要不這藥還是停了吧,畢竟藥喝多了也傷身子。”
高寒這才記起客歲的下雪天,除了去上值,白玉安幾近都是不出院子的。
接下來的兩天,沈玨都冇有找白玉安疇昔,白玉安倒是無所謂,下了值就回屋子裡呆著,溫長清叫他出去走也不去。
自那次阿桃心軟收下後,每日都不落下。
白玉安聽了就將手上的書放在膝蓋上,將阿桃手上的信接了過來翻開。
白玉安捧著茶杯吹了吹上頭白氣,這話也不消高寒說,她早就籌算離他遠些了。
白玉安冇成想事情竟被傳成瞭如許,忙道:“我是建議了不假,可用不消,施不實施下去,那滿是沈首輔的意義。”
白玉安氣的咬牙切齒,這沈玨好一招棋,既按著他的誌願變法下去,又能讓她來擔著結果。
那眼角眉梢都如旁觀者一樣淡淡與人保持著間隔,好似任何人都靠近不了。
阿桃看著靠在椅子上看書的白玉安,將桌子上的信拿疇昔:“家裡來信了,公子翻開看看。”
高寒看了眼放在白玉安中間的碟子,碟子裡的點心精美,一看就知是上好酒樓裡纔有的東西。
且年初事多,沈玨常要在內閣呆很晚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