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殊忽而反問一句:“那安丞相的證據呢?你說他是你秦國罪人,可有證據?”

謝殊悄悄看了看她的神情,忽而歎了口氣:“算了,還是不奉告他的好,畢竟他家中也為他安排好婚事了。”

安珩之道她身份,不好與她爭論,乾脆杜口不答。

穆妙容手撚著腰帶上的墜子不說話。

大司馬府前早有小廝等待,老遠看到相府車輿就去稟報衛屹之,沐白打起簾子時,他已經親身來迎了。

衛適之一聽公然道:“丞相對我有大恩,我是該劈麵拜謝纔是,讓他來府上也不當,我該親身去相府纔好。”

衛屹之也未幾問,回身走了。

安珩摩挲著腰間玉佩,呢喃自語:“若這二人都在我秦國該多好。”

秦國現在東極滄海,西並龜茲,南包襄陽,北儘戈壁。東北、西域列都城與秦交好,隻要東南一隅的晉國至今不肯低頭。

謝殊問道:“穆女人此去寧州,可奉告了桓廷?”

謝殊走到廊下,衛屹之正等在那邊,笑著問她:“你都與她說甚麼了?”

衛屹之眼眸一轉,淺笑道:“我彷彿曉得你是如何幫的了。”

剛好衛適之還在喝藥,尚未束裝,衛屹之便讓謝殊去近處賞識,也好打發些時候。

謝殊看著他們,一臉羨慕:“有兄弟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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