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秦素的怡然安閒,壽成殿中的其彆人等,倒是覺出了一種有若本色般的壓抑感,一時候大家自危。
“是……是……殿下……恕罪……”董安拿肩膀蹭去臉上的汗,抻著脖子嚥了口唾沫,方又晦澀地語道:“那還是十來年前的事了,那一年,大夫人……重返秦府,部下的仆大家手極少,傳聞都是在半路上買來的,本來的那些倒是遭了災,都死絕了。秦太夫人……信了她的話,便叫我給她安排從人。也就是在……在阿誰時候,她……她誘得我與她睡……睡了……”
“殿下……我是被俞氏……被大夫人給……色誘了……”好輕易吐出了這句話,董安長出了一口氣,想要抬手擦把汗,那手卻像是有千斤重,底子就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