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圃斂眉立在燈影下,想了想,並未接他的話,而是輕聲道:“四郎君的腿……怕是保不住了。司空大人還需早做籌算。”
柳大圃又道:“因怕這中間有人串供,我們統共審了三次,得來的供詞倒是分歧的。四郎君平素就愛垂釣,隔三差五地便與張無庸去一趟小九川,此事世人儘知,便連四郎君在外的僚屬也皆曉得。昨日他們也戰役常一樣,去小九川垂釣談天,統統皆與以往無異。。”
柳大圃斂眉應道:“仆明白了。”
說這話時,他的麵上暴露了苦笑,語聲更加晦澀:“柳先生也不必說得如許隱晦了,四郎豈止是腿廢了,他今後還能不能坐起來……都難說。”
“已經尋到了。”柳大圃的麵上浮起些歎惋,語聲降落:“他被河水衝去了下流,一個時候前,梁宗發明瞭他。”
他說到這裡便搖了點頭,不再往下說了。210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