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中元帝的妾,一個是中元帝的女兒,她們夾在當中,倒是有些不大好開口。
她說著便掩了唇,複又將手指向了坐在第五案右首的一個女子,輕笑道:“旁的不說,隻這麼個絕色的美人兒在前,如果不曉得她的名字,我今兒這一席酒可就白吃了。”
幸虧那批評的夫人中便有一名出侵占氏的衛三夫人,這時候她便笑了起來,打圓場道:“容華夫人真至心細如髮,連這些都重視到了,我們倒是多有不及的,我佩服得緊。不過,到底她們也是才入了園,一時候害臊也是有的,倒也不成說是不公允。且這一場本就是宴飲為主,並未規定統統人都要了局獻藝。”
杜十七這清楚就是來挑事兒的,幸虧秦素心中早有了防備,此時倒是一點冇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