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麗淑儀那張癡癡怨怨,卻又滿含密意的臉,仍舊揮之不去。
薛允衍凝目看去,驀地麵色一寒,眸中緩慢地劃過了震驚之色。
“殿下但說無妨。”薛允衍涼靜的語聲傳了過來,仍舊是一副為秦素籌算的“忠臣”模樣:“雖是反手,然此曲簡樸,琴音不會斷。”
“雙禾之罪,想必薛中丞並不陌生罷?”秦素的語聲一樣淡然,倒是並冇直接答覆他的題目。
秦素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薛允衍不由輕舒了口氣。
這些信恰是歐陽嫣然生前放在陶夫子的書房裡的,後被英宗搜了出來,展轉交給了李玄度。而秦素在看過以後,便請李玄度將這些信都收了起來,其企圖,便是防著有如許的一天。
秦素被他說了噎了噎。
不得不說,這位薛二郎,在麗淑儀的心中,已是根植甚深。
很較著,這幾封信應當是有人仿造的,而並非真的出自允衡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