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極其委宛,非常顧及歸遠的顏麵。
這故事本就充滿了傳奇色采,即便阿栗言簡意駭,那歸遠也是聽得入了神。
歸遠聞言,麵上的神情便放鬆了下來,拘束隧道:“回殿下,這寂明居士是早就來了白馬寺了,因有塵緣未了,便帶髮修行,算來也有十來年了……”
歸遠便笑道:“削髮人不打誑語,殿下確切有一副菩薩心腸。”
秦素此時已然站起家來,含笑抬手道:“有勞歸遠師父跑了這一趟,快快請起。”語罷又轉向清虛,笑道:“道長辛苦了,且先下去安息去吧,一會我會叫人送歸遠師父歸去。”
他說話時帶著較著的上京口音,語聲衰老,但聲氣卻很足,看起來身子該當非常結實。
秦素便又給命人給歸遠賜座,又奉上了潔淨的香茶,方纔和聲道:“請您過來,就是想要閒談幾句罷了,師父勿要拘束纔是。”
這些景象,秦素猜也能猜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