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可還記得……”言至此處，她驀地息了聲，轉首往四下裡看了看，麵色在這一頃刻極其沉凝。
不過，桓氏仍舊是個大題目。
李玄度通俗的眸光，緩緩停落在了秦素的身上。
秦素一下子愣住了腳步。
不過，李玄度的神情卻並未顯得輕鬆。
李玄度抬手撫了撫她的髮絲，放緩了語聲道：“你先莫急，這動靜還冇確切，隻是我的猜想罷了。”
但是，李玄度卻仍舊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彷彿並冇將墨家放在眼裡。
這是他們之間最大的辨彆，秦素對此亦是無可何如。
而越是往這個方向去想，秦素的心跳便越是迅疾，阿誰電光石火間閃過的動機，也更加地果斷了起來。
“阿素如何提及那一處來了？”他問道，旋即眼底劃過了一道亮光：“莫非那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