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了,胸口發悶、舌底微痛,整張嘴都在發麻,而擁著她的那小我卻像是不知倦怠,幾次不竭地討取著,攬在她腰間的鐵臂也越箍越緊,幾近冇把她的腰給勒斷。
秦素在心底裡說道,唇角又開端忍不住地上翹。
“我忍了好久了,阿素不要惱。”李玄度湊在她耳邊說道,猿臂一伸,展開大氅,將她整小我都裹了出來,複又低頭去吻她的鼻尖兒:“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想得要發瘋。你冊封那一日我冇衝疇昔找你,你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阿素你呢,你有冇有想我?”
雪花無聲飛墜,冷巷牆角的暗影處傳來了幾聲軟軟的、有力“唔唔”聲,又男人降落的“乖,聽話”的語聲響起,很快卻又歸於了沉寂。
秦素偎著李玄度大口地喘著氣,冰冷的氛圍湧入口鼻,她像個溺水的人普通用力呼吸著,滿身痠軟有力。
本來這廝是想要拉她到這裡做好事來了。
李玄度的風帽掉落了下來,腳邊的儺儀麵具一仰一臥,落在雪地中,朝上的那張麵具是一張高興的笑容,眼睛彎著,似是看著麵前的這對身影而樂開了花。
秦素暗自咬牙,複又感覺,這妖孽已經不能叫做雛兒了,畢竟人家現在比她可短長很多,方纔幾近冇把她給吞進肚子裡,她的確就抵擋不過來。再一想想,方纔她好似還告饒了兩聲來著,她好似還說了句“你輕一點嘛”之類非常含混不明的渾話。
“那我就提早說一聲,我來了。”他啞聲說道,隨後一低頭,便再度覆住了她的唇。
她咬了咬嘴唇,有一下冇一下地捶了幾下他的胸,另一隻手又在他腰上捏了幾下。
滿天下大雪紛飛,唯有那一小方六合間,暖和得彷彿春季來臨。
這妖孽本來對她相思入骨,這情話兒也說得她謹慎肝兒亂顫。
秦素便特長指在他胸前戳啊戳,恨聲道:“我不準!你方纔偷襲我都冇說找你算賬呢,我……”
她心下大驚,趕緊擺佈看了看,這才發覺,不知甚麼時候,李玄度竟將她拉進了一條背街的冷巷,那巷子裡雖也點了燈,光芒卻有些陰暗。
她好輕易才喘勻了氣,說出這話時那氣味另有些不穩。語罷又是一陣戳摸捶捏,終是得來了他的一聲悶哼,隨後,又是一陣低笑。
恨恨地拿指甲在他掌內心一撓,秦素咬著牙道:“就你討厭!我纔不要被你收著,清楚就該我收了你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