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無法地點了點頭,引頸往旁看了兩眼,便問:“可有筆墨?”
“好。”他風帽下的唇勾了起來,向她發上揉了揉,便執起了墨錠,一手捉起玄袖,竟真的替秦素研起墨來。
世人皆說“紅袖添香夜讀書”,可今兒這東風樓的雅間兒裡上演的,但是“玄袖研墨夜寫字”啊。
“殿下包涵,我薛氏女並無入宮的籌算。”薛允衍想也冇想,直接便回絕了秦素的要求,語罷,他將盞中茶水一飲而儘,又續道:“且,薛氏既為奇兵,還是不要太招搖得好。”
見薛允衍答得如此痛快,秦素自是歡樂,便含笑分開窗邊,行至他的劈麵仿著男人之禮揖手道:“如此,多謝薛郎互助。”
這又是如何個話兒說的?
這裡的茶但是他家郎君最愛喝的“白毫”,幾兩銀才隻能買一錢呢,如何到了這位九皇子的嘴裡,就成了劣茶?
李隼歪著腦袋、擰著眉毛,一臉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