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兩步,寂然說道:“太祖母恕罪,非是我不肯為族中效力,實是人微言輕。曲中求路,本就艱钜,我已然極力,太祖母如果感覺此計不當,那麼我也冇法了,統統任憑太祖母發落。”語罷便垂首退去了一旁。
來者但是漢安鄉侯府的宗子,是範家將來的郎主,那但是比範二郎還要有分量的人物。
總有一日,總有一日,這些高高在上的嫡女們,必會成為旁人榻上玩物。到得彼時,她們身上的這根骨頭,也不知能不能仍舊矗立如昔?
秦府侍衛見狀,竟然無一人敢攖其鋒芒,不由自主地紛繁往兩旁讓去,就此讓出了一條路,竟是由得他舉頭入內,將藍衣男人等一行人領進了明間兒。
便在鐘氏胡思亂想之際,德暉堂的院門猛地被人從外頭撞開了,隨後便見一群拿刀提槍、氣勢洶洶的侍衛,簇擁著一名穿寶藍錦衣、濃眉吊眼的高大男人,堂皇而入。
藍衣男人看也冇看他,隻將手一揮。
秦彥柏的拳頭捏得死緊,唇角的笑意卻仍舊溫潤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