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便上前一步,低聲道:“這動靜雖新,說的卻並非新奇事,而是陳年舊事。我們的人前晚在東院例行盯梢,剛好撞見東萱閣老夫人與蔣嫗密談,就此曉得,在老夫人的手上,似是藏著一些當年的物件兒。隻是她們說得含混,且東院的老夫人道子又謹慎,隻略提了一句就收了話頭。”
“你的意義是……有人捷足先登?”她沉聲說道,身上的氣味刹時冰冷。
宗師們的設法,公然不是她一介小娘子能夠弄明白的。
見他如此乾脆利落,秦素心下更加對勁。
秦素微微點頭,停了半晌後便道:“既如此,那就乾脆彆管了,待我回府以後再做計算。”說到這裡,她的眸中暴露了一絲滑頭,彎眉道:“以奇兵襲之,擾其心智,令其慌中出錯,亦是良策。”
秦素搖了點頭。
聽了方朝之語,秦素倒冇表示出太多情感來,隻和聲道:“說罷,那大書房是不是冇有密室,又或者那密室是空的?”
聽得秦素之言,方朝便道:“是,女郎,都清過了,秦府的侍衛都冇題目,秦家內部應當也無彆的妙手,大書房那邊我們一向有人盯著,如果是府中有人偷闖大書房,必然會被我們發明。”
高翎依言坐下,身子仍舊繃得筆挺,沉聲道:“請主公叮嚀。”
此時,卻見方朝仍舊不緊不慢隧道:“高翎說,他細心看了那兩處暗格,發明上頭的劃痕比較新,該當是近旬日內被人翻開過了。”
沉吟了一會後,秦素便問:“院子裡的那些人,可都吐了口?”
方朝便道:“回女郎,那小我半個月前去了平城,吾等已然報予了女郎,現在他仍在平城,深居簡出,並未曾回過青州。”
阿忍聞言,麵上便暴露了些許遊移之色。
方朝沉聲道:“回女郎,暗格裡空無一物,高翎現在正在府裡的其他處所探看,在我返來的時候還冇甚麼發明。”
秦素便輕聲道:“趁著徹夜月黑風高,我想請你與方朝、黃源二人連夜探一探秦府的大書房,也就是先君的書房,看看書房裡是否藏著密室。如果有,你便將那密室中所藏之物帶給我。如果冇有,你便不必返來了,隻叫方朝他們回話便是。”
這個方朝如何說話愛掐斷句呢,一件事非要掰成兩件來講,真要把人給急死了。
見高翎如此聽話,秦素便對勁地笑了起來,和聲道:“你先坐下,我正有事要請你幫手。”
“哦?”秦素挑了挑眉,唇邊勾了一絲含笑:“現在的秦府,還能有甚麼新奇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