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顰眉思忖著，半晌後便又搖了點頭。
莫非說，何氏滿門被屠，還是杜驍騎動的手？而她此前的猜想倒是錯了不成？
秦素感覺非常風趣，回顧看了周嫗一眼，笑道：“嫗聲望素重，眾甚畏嫗也。”
她的神采非常凝重，眸光微冷，有若本色普通停在周嫗的身上。
周嫗此時便道：“分開上京時，女郎特地叮囑我照顧好阿栗，以是在回到青州以後，我便將她調來了德暉堂，女郎的那幾箱衣物我也叫人一併搬來了德暉堂，便收在小庫房裡。前些時候聽聞女郎要返來了，我便將阿栗調去了菀芳園。現在便要請女郎的示下，您是要留下阿栗，還是另作安排？”
那一刻，她的腦海中現出了一張濃眉大眼的圓臉，那雙潔淨的眼睛裡，盛著滿滿的虔誠與美意。
“那處所甚好，便去那邊吧。”秦素笑著說道，一麵便又往四周看了看。
在菀芳園的美景比對下，碧水閣的那一灣清流便顯得寡淡了些，倒是個冷僻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