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都冇個準信,這讓她的內心更加冇底。
阿臻便守在一旁,周遭並無閒雜人等。
此事解之不難,但秦素還是感覺心頭犯堵。林氏向來鼠目寸光,若非秦家闔府守孝,隻怕她這會子就已經興興頭頭地跑去籌措這件事兒了。
秦素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女郎,我還探聽到了一件事兒。”阿葵此時便說道,麵上含著一絲憂愁之色。
秦素醒過神來,回顧看了她一眼,淡淡隧道:“你且說。”
蕭氏附學秦氏族學,林氏約莫覺得秦彥婉必然能嫁給蕭繼珣阿誰蠢豬做正妻,因而便提早擺起了外姑的氣度。
“是的,女郎,就這些了。”阿葵回道。
秦素聞言,不由眉心輕蹙,麵上的笑也淡了,淡聲問:“就這些了?”
既然懷著心機上了船,那自是要表示得越淺顯越好。另有,鐘景仁將鐘家仆人全都趕下了船,又規定隻讓秦素身邊的仆人打理吃食,隻怕也是從中嗅出了不對。
秦素心中極其焦炙,卻又苦於冇法表示,隻得壓著嗓子問:“那‘霜河之罪’到底是甚麼意義,你那邊也冇個解釋?”
阿燕說的“霜河之罪”,到底指的是甚麼?連日以來,秦素幾近每天都在苦思冥想,卻仍舊冇有一點眉目。
阿葵便輕聲道:“這動靜是那條船上的使女說的。我聽她們說,現在青州那邊的景象像是有點……有點不大好,東院夫人跑去德暉堂鬨了一場,現在被太夫人禁了足。”
因護主有功,現在她已經升做了二等使女,與阿梅阿桑她們一樣,秦素便光亮正大地將她帶在了身邊。
起碼要弄明白是哪兩個字,才氣讓人持續往下查。
她一麵說一麵謹慎地覷著秦素的麵色,卻見對方仍舊是麵含含笑,雲淡風輕,似是底子就冇當回事,她半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擱回了肚子裡,又輕聲續道:“太夫人雖是罰了東院夫人,但厥後又賞了好些藥材補品給了二孃子,還叫二孃子陪著用了好幾次的飯。”
秦素一時並未說話,隻望著蒼茫的河水入迷,好一會火線問道:“在船上時,阿燕都與哪些人來往?平常船靠了岸她又會去那裡?”
她一麵說話,一麵便將個布囊遞了疇昔,道:“這裡頭有些碎銀,你拿去辦理罷。”
秦素揮了揮手:“你先去吧,看嫗那邊有甚麼要做的,你幫著她些,我這裡有阿臻在便行。”
“哦?”秦素挑了挑眉,麵上便漾起了一個含笑,撫著船欄笑道:“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