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悠然地換了個姿式坐了,持續研著墨,麵色也是一派平平。
“那是天然。”秦素笑看了她一眼,清冽的眸子裡含著未明的意味,緩緩說道:“不過,如果我何時需求你幫手,你也要儘量幫我纔是。如此我也不會捨不得送你回三兄身邊了。你說是不是,阿葵?”
二人相視很久,阿葵起首移開了視野,麵色越加慘白,也不知想到了甚麼可駭的事。
用力地咬了咬唇,她鼓足勇氣昂首直視著秦素,顫聲說道:“女郎放心,我……我若回到了三郎君身邊,定會一向……一向幫著您的。”
她說著話已是疼得皺了眉,額角排泄大顆的盜汗。
今晚這一局,她幾近冇有占到半點便宜。
在看清那具屍身的一刻,秦素的心中直是非常鬱結。
阿葵的肩膀本就是擦傷,血早就止住了,不過方纔阿臻卻說,阿葵的傷表麵看來冇甚麼,實在卻被劍氣割傷了筋脈,傷得比秦素還重。所幸當時她腳軟跌倒,不然疤麵男人這一劍必然刺中她的心臟,那她便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