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再說。”灰衣女子柔聲說道,將秦素悄悄按坐了下去,麵色凝重地打量了一會秦素,便探手在她的腿上按了按,肅容道:“還是我瞧一瞧吧,看是不是傷了筋骨。”
秦素心頭一凜。
驚鴻?
她一麵說話,一麵便將視野往四下掃了掃,複又點頭笑道:“提及來,這屋子如許安插起來,倒確切能起到疑兵之效,那黑衣人中的迷香還很多呢。”
灰衣女子笑了笑,柔聲道:“拜謝之事前放一旁,倒是六娘子你,需得好生想一想,此處的事情應當如何措置?”
而在麵上,她倒是滿臉難堪的笑容,歉然隧道:“是我思慮不周,為仇人帶來不便了。”說著便叮嚀阿臻:“你去將香爐滅了罷。”一麵說話,一麵便向她多看了一眼。
秦素依著阿葵的手好不輕易才站穩,隻感覺右腿一陣鑽心的疼,她的額上不由排泄汗來,咬牙忍著道:“我失禮了……嘶……仇人……”
便在秦素打量灰衣女子的時候,灰衣女子也是不錯眸子地看著她,敞亮的眸子在燈火下熠熠生輝。
隻是,人家這但是拯救之恩,莫說灰衣女子咬定是路見不平,就算她說她是天上飛下來救苦救難的神仙,秦素也不能多問半個字。
秦素幾乎又要翻白眼。
很快地,秦素白生生的兩條腿便都露了出來,她的腿型極都雅,筆挺勻停、纖穠合度,細緻晶瑩的肌膚彷彿上好的羊脂玉,欺霜寒雪、白膩柔滑,腳踝處更是細巧圓潤,盈盈可堪一握。
到得此時,秦素感覺那股鑽心的疼已然輕了很多,不似方纔那樣難忍了。
秦素怔了怔,到底也不敢再持續提示身邊的兩小我,便隻能端出張笑容來,問道:“敢問一聲,仇人之名但是‘縹緲賦驚鴻’之驚鴻?”
她心下憂急,麵上卻仍舊保持著感激的笑意,扶著阿葵的手緊了緊。
“如何?可還疼麼?”灰衣女子問道,看向秦素的視野裡仍舊含了些慈愛。
她們幾人的眉眼官司,灰衣女子也不知是冇瞥見,還是不在乎,此時隻掩袖笑道:“無礙的,些許迷香也藥不倒我。另有,六娘子莫要叫我仇人了,聽著好不難受,隻喚我驚鴻便是。”
灰衣女子笑著擺了擺手,便扶著秦素的右腿,掌心貼在她方纔疼的那一處,使巧勁一旋。
不想阿臻還是毫無所覺,一雙警戒的眸子隻盯在灰衣女子身上,半個眼風都不往秦素身上湊。
這個笨笨的侍衛,如何就不明白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