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見一個穿戴灰衣的瘦高女子,自破壁間安閒邁步,跨進了房間。
“如何?我說得不對?”秦素挑眉看著他,麵上譏意更甚,慘白的麵龐映在燭火下,美豔明麗,直令滿室生輝:“你又不能主事,何必做出一副老子我最大的模樣來?這一趟你把個親mm給損了……咳咳……你還是想想如何歸去跟你主子交差吧,蠢物!”
秦素完整呆住了。
死了人也要來問她,發覺有迷香也要來問她,莫非她真的長了一張專門利用詭計狡計的臉嗎?
現在的她瞧來可不但是嚇人罷了,而是很有幾分將重傷將死之相。
高亢、清越、宏亮,如龍吟鳳鳴,繞梁而不斷。
她能夠清楚地瞥見,阿誰疤麵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後,他便以一種凡人難以設想的姿式,原地旋身而起,倒飛出了艙門。
秦素朝天翻了個白眼。
極其溫和的語聲,如同一脈平波,緩緩舒舒蕩過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