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人竟然在廚房燒火,這與秦素所知的大不一樣。她清楚記得,在壺關窯那一夜,這男人與銀麵女乾係匪淺,聽話聲便是有些頭臉的,不然他也不會說到財帛、賬簿之類的事物。
案上的飯菜還在披髮著熱氣,房間裡也很整齊,阿梅與阿桑側向而坐,一個身邊滾著碗,一個手裡拿著箸,雙雙倒伏在案旁,一動不動。
阿葵此時便上前兩步,輕聲隧道:“女郎方纔問的船的事情,我探聽過來,船現在己泊岸了。不過因岸邊另有薄冰,是以這船倒並冇挨著船埠,隻在離著船埠稍遠處下了錨。現在我們地點的船埠便在上都城外五十裡處,這船埠的名字也叫五十裡埔。”
她想到了阿葵方纔說的那番話。
她緩緩轉頭,看向了通往外間的那一扇門。
“當真?”秦素問道,看向阿葵的眼神含了一絲迷惑,“你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