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已經完整被秦素嚇破膽了,凡是秦素有一點不虞,她都必然要跪在地上抖個半天。
阿葵的身子抖了抖,立即便跪伏在了地上,渾身顫個不息。
秦素的眉心都將近擰在一處了。
端起一旁的茶盞啜了口茶,秦素勉強壓下了心頭的沉悶,便又問道:“罷了,此事便如許罷。我再來問你,你可在我母舅家找過畫中的那小我?”
這般想著,她的心境莫名地便有些降落起來。
秦素將窗子推開了一條縫,幾片雪花隨風而來,拂上了她的衣袖,青衣白雪,素淨而冷寂。
阿葵伏地稟道:“回女郎的話,我本日疇當年,正逢著鐘夫人宴客,好些夫人們在一塊兒投壺。夫人們都是有些年紀的,是以也不是本身投,而是指派本身的使女代投,夫人們便儘管出彩頭。鐘夫人見我去了,便叫代她投了一回,我運氣好,贏下了頭彩,鐘夫人便將銀皆賜給了我。”
但是,過了這麼久,這件事還是毫無停頓。現在聽得秦素問話,阿葵便將身子彎得更深了些,惶惑隧道:“女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