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是不是……那裡不舒暢?需不需請醫?”她語聲暖和地問道,身材前傾,清秀的麵龐上儘是溫和與體貼。
說到這裡,她似是有些傷感,轉首看了杜光武一眼,柔聲道:“你必然奇特,當年的桓氏乃是大陳冠族之冠,桓氏嫡女又為何會做了杜氏的續絃,是麼?”
“你往下說罷,我聽得。”他的語聲亦是冰冷,直叫民氣底發寒。
杜光武仍舊未曾看她,視野彷彿凝固了普通,停落在火線的天涯。
他伸出一隻手,佯作撫摩身畔的修竹,實則倒是藉著那一竿翠竹支撐,保持住了身材的均衡。
她的目光很暖和,看向他時,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
“我如何能夠曉得?”停了一會,他再度說道,臉上的神采似哭似笑,語聲卻更加平板:“比丘尼莫非覺得,那府裡……會有人跟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