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位二兄,現在去處上倒是冇甚麼錯,但到底過分年青、意氣極重,估計在外頭也未結識到甚麼真正的良朋,做事還是叫人不大放心。
秦素心下瞭然,神情還是怯生生的,隻將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向秦彥昭,細聲道:“我擾了二兄學學問,是我失禮了,二兄不與我計算,是二兄度量大。”語罷想了一想,又輕聲道:“二兄放心,明天的事情我不會胡說的,還請二兄也莫要跟人說,若不然,母親定是要指責我的呢。”越是說下去,她的神情便越是怯怯。(未完待續。)
秦素凝神半晌,假作觀圖,略略錯開了兩步,轉去了秦彥昭的側火線,順著他的視野看向了圖冊。
若中元帝真要治秦家的罪,早便應治了,為何還要等上兩年?若非有人用心提及,誰又會將這件兩年前燒出的瓷器,與皇族聯絡在一起?
秦素不著陳跡地打量著他,旋即轉開了視野。
當年她便感覺奇特,藏龍盤明顯燒製於中元十三年,而秦氏瓷窯被封,卻在兩年以後。
真是好東西啊,比隱堂所繪的強了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