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視著秦素，俊美的麵龐上，神情俄然就溫軟了下去。
“你是我的十三妹，你生下來的時候，母親給你取了個奶名兒，叫做蓁蓁。”他看著她，眼睛裡漾動著模糊的疼惜。
這一刻，她真的甘心是阿誰秦家外室女，她也真的甘心不要這崇高的身份。
她的衣袖被甚麼東西扯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很輕的呼喊。
她冇在做夢，她確切姓桓，這是桓子澄親口說的。
這一看之下，她才發明，桓子澄明天的神情，似是較以往豐富了好些，不再是冷著一張冰山臉，而是麵帶沉吟，彷彿在想著甚麼難事。
“我不是你們家的甚麼蓁蓁，我真不是。”秦素按著額角，語聲越來越低，兩眼乾澀，生疼生疼的，“都督大人彆……”
稀少的雪粒子飄進廊下，落在秦素月白的裙裾上，化作水珠，又漸漸地洇成了一小團濕漬。
桓子澄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一握。
“我是你的長兄。你是我的小mm。”他的聲音輕得如同私語，就像是被那飛舞的細雪給拂得和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