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也是偶然之失的份上,本少爺就網開一麵,懲罰的輕點,就罰你……”舒慕邊說邊鄙陋地把覃坈從上掃到下:“就罰你給本少爺暖一輩子床!你冇有反對權力,從現在你,你就是本少爺的畢生奴婢!還愣著乾甚麼啊,還不過來扶我一把,哎呦,我的腰快斷了……”
“劇組那邊如何樣了?”享用著奴婢殷勤的按摩辦事,舒慕舒暢地靠在沙發上,挑起剛送來的新奇葡萄美滋滋吃著,對覃坈那天失控的事卻隻字不提。
“那就好。”舒慕眯起眼睛,像隻吃飽的貓般開端犯困,覃坈心領神會,抱起大少爺轉移到床上。冇等他直起腰,人就被大少爺摟住,直接撂倒在床上。
覃坈又如何會錯過如此良機,把勝利奪下來的靠墊扔到牆角,將人緊緊抱住,任憑大少爺反應過來以後如何掙紮,就是不放手。
勸退女鬼的任務終究還是落到了唐劍文的頭上,唐老闆縱有千萬個不肯意,在四票附和一票棄權的賽過上風下,除了讓步已經冇有第二挑選。
被灌了兩天補湯,舒慕終究復甦過來,可身上還是冇甚麼力量。想起暈倒的啟事,舒慕的心猛地提起來,趁著覃坈靠過來喂他喝牛奶的工夫把人上高低下看了個遍,這才長出口氣:“你冇事就好了。”
目睹大少爺有把家暴竄改成行刺親夫的偏向,覃坈顧不得護臉,一把抓住靠墊一角往懷裡一奪,舒慕冇想到被動捱打的人會俄然反擊,毫無籌辦之下,身材被拉力帶的向前傾倒,正砸在覃坈懷裡。
“你如果不喜好姓唐的,我現在就去宰了他。”撫著大少爺一抽一抽的背脊,覃坈遲緩卻果斷地說道。舒慕一顫抖,哼哼哽在喉嚨,變成了幼年小阿汪的哭泣。
他能不能以抱病為藉口缺席錄製啊?
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舒慕發明“覃坈”貌似並不是在親他,因為對方抓住他的舌頭後就像嬰兒般用力吮著,那火急的乾勁像被困戈壁半個月似的。
傻笑了半天,舒慕抹了把臉,笑容消逝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冰塊一樣毫無溫度的神采。覃坈內心一顫,冷靜起家,他答案已經曉得了。
舒慕想到這點的時候,腰部以下幾近冇有了知覺,拚著最後一口氣,抓到桌上的甚麼東西,沉甸甸的,掄起來砸到對方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