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敵損一千自損八百的大絕招,還是留在危急關頭拯救用吧。

倒不是說這個年青人一心走捷徑,而是先前舒慕不止一次表示過但願他能簽到穆寬旗下,穆寬算不上文娛圈頂級的經紀人,手上的資本也不算太好,但也不是康俊這類剛畢業且冇有代表作的人能攀附的,現在舒慕和穆寬以及背後的經紀公司都有這方麵的設法,康俊天然冇有反對的來由。不過穆寬比來忙得腳不沾地,臨時顧不上詳談簽約的細節,以是康俊也樂得安逸,冇事幫著照顧下暈倒的大佬們,剩下的時候就和唐劍文下下棋聊談天,偶爾還要對付下腦門上刻著“我要收你為徒”六個大字的遠澤道人,餬口格外充分。

看吧,這還冇如何地呢,大老爺就發飆了。對著緊閉的房門,康俊在心底長歎口氣,向來悲觀的心態卻蒙上一層暗澹的愁雲,有些決計忘記的畫麵正在陰暗的角落裡蠢蠢欲動,詭計在他鬆弛的刹時反攻而出,吞噬他全數的歡愉。

在此之前他要先把老道埋得更深些。

“我就進犯了,你能如何著!”覃坈挺直胸膛,一副“你敢過來我就敢揍你”的架式,他可冇忘了,就是麵前這個老道時候威脅著他正牌保鑣的職位,並且比來幾次戰役都是老道在出風頭,而他……想起帥了三秒就暈的坑爹表示,覃坈恨不能挖個坑把本身埋了。

康俊被對方堂而皇之說出口的“贖身”兩字囧的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固然這也算圈內常用的術語,但他總感覺話從唐劍文嘴裡說出來,味道就變得特詭異,就跟……古時候那些皇親貴胄看中了賣藝不賣身的伶人,非要救對方出火坑似的,或許說這話的時候一心一意,但誰又能包管這幫見慣大場麵的老爺們能至心多久,當皇親貴胄膩了,伶人的運氣隻會更慘痛。

一溜小跑進彆墅的經紀人冇重視到,他車子下方的暗影裡,一個半透明的人影快速穿過陽光,閃進了背陰的牆角。

擺平了遠澤,覃坈終究滿身心投入到畫符大業中,雖說仍然想不起本身的身份,也想不起當初產生過甚麼導致被困存錢罐,但畫符的生硬感讓他確認本身之前絕冇乾過這活。想動手握長刀時那股莫名的悸動,覃坈忍不住放下筆,專注地盯著本身的右掌,那柄長刀就埋於他的掌心,乃至隻要他呼喚就能將其喚出,但他卻不敢嘗試,因為心內有個聲音一向在提示他,在找回失落的力量前,隨便利用長刀隻會耗儘他的體能,再度墮入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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