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會子,眼瞧著梁遜有事冇事特長去掐阿菲臉頰,金折桂忙伸手去拍梁遜的肉手,經驗道:“你是叔叔,哪有叔叔掐侄女臉的?”再一揣摩,又覺阿菲模樣兒跟戚瓏雪普通無二,大了,定然會惹得盜窟裡一眾男孩們牽腸掛肚,因而正色道:“你是叔叔,如果你打了侄女的主張,那今後大了,就會長出豬鼻子。”
一夜無話,第二日,金折桂一夙起來,陪著玉破禪吃了早餐,傳聞他要親身去看一看昨兒個送返來的母馬,便陪著他走了一遭,隨後又聽他說他要去城中轉一轉,便目送他遠去。
玉妙彤吞吞吐吐道:“嫂子放心,我們家是不準納妾的,雖你們現在在塞外,但那端方還在,八哥不敢造反。”
“八哥,”玉妙彤頓時委曲起來,因站在走廊中,隻見隔壁屋子稍稍開門後,便有金光閃出,不由遺憾道:如果金折桂此時冇有孕,倒是能叫她領著她們來開開眼界,耳朵裡充盈著五萬、十萬的喊價聲,磨磨蹭蹭地開了口,“我瞧著憫郡王在書院裡金屋藏嬌,內心替憫郡王妃不忿,便義憤填膺地說了兩句,誰曉得,被憫郡王妃的媳婦子聞聲了,那女人又說給憫郡王妃聽,憫郡王妃傳聞了,便去捉姦,誰曾想她捉姦不成,跌了一跤,便小產了。”
不等金折桂問,本日守著屋子的初翠便說:“昨兒個花爺爺說想吃這兩樣,一大早,梁大叔、梁嬸子就給做了出來。撤除花爺爺另有我們這,蒙嫂子有,十女人房裡也有。”
“哎,今兒個書院裡有好戲看了。”玉妙彤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叫金蘭桂聞聲。
玉娘所料不差,正打麻將的玉妙彤聽婢女說虞之洲正在經驗下人呢,便從速收了手,領著人去城裡新開的迷醉坊裡去尋玉破禪。
金折桂扶著腰,玉妙彤在時,嫌棄她雞同鴨講,她走開了,又覺無聊,又不敢去染坊織坊那要麼四周是染料,要麼飛著羊毛、駝絨的處所去,瞧著戚瓏雪忙著,便去瞽目白叟那,陪著瞽目白叟逗弄梁遜另有她“兒媳婦”阿菲。
“他們家那弼馬溫金屋藏嬌了。”玉妙彤幸災樂禍地說,除了她,誰會“美意”地把這動靜流露給身嬌體貴的貴妃娘娘,摟著金折桂的臂膀,“金家祖母的信,能再叫我瞧瞧嗎?我怪喜好祖母信裡寫的事,比母親他們的信成心機多了。”
“噗嗤”一聲,金折桂笑了。
金折桂伸手在阿菲臉上掐了一把,見阿菲小小年紀,坐在小巧的圈椅裡,就擰著脖子追著她的手指咬,鑒定道:“竟是阿五的殼子,蒙戰的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