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做皇帝的[第2頁/共6頁]

都城與子規城相距甚遠,這封信送到都城時,彈劾玉老將軍、玉將軍的摺子已經雪片一樣地飛到龍案上,一眾跟玉家乾係密切的人家都多多極少遭到連累,一時候,京中大家自危――金家因金將早晨了離任回京的摺子,金閣老又已經告老,其他老爺們跟玉家不甚靠近,因而所受連累起碼。

直到晚餐後,拓跋平沙來樓下彙報刑訊成果的時候,玉破禪才從床上起來。

“衛國公,蕭家?”金折桂從樓上漸漸走下,接過初翠遞過來的茶碗先送給拓跋平沙,再給玉破禪。

“罵他做甚麼?”玉老將軍反而平靜下來,“金家叫你疇昔說話冇有?”

“破八?我不曉得後窗開著呢。”金折桂也是初來乍到,那裡就曉得站在哨塔上,能把他們房裡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拓跋平沙嗯了一聲,臉上是諱飾不住的笑意,他跟梁鬆兩個都覺得在外頭金折桂喊玉破禪幾聲他都不理睬,返來了,指不定金折桂要如何費工夫哄玉破禪呢,誰曉得尖兵說玉破禪跪下了,幸虧他趕巧了,才氣瞥見內室中的玉破禪是多麼的能屈能伸。

“那老胡塗鬼,一向咬死了她姐姐死的蹊蹺!更乾出搶你母親嫁奩的事!早幾十年就把臉全都丟光的東西,現在又來攪事?”書房裡,玉老將軍顫抖著一把斑白的髯毛,隻感覺這纔是天有不測風雲。

玉破禪內心忍不住要罵本身為何跪之前冇先看看窗戶關了冇,臉上紋波不動隧道:“瞧見冇瞧見都無妨,左不過是鬨著玩呢。”

玉破禪皺著眉頭,並不伸手去接茶水,隻微微仰開端等著金折桂來喂,等她見機地把茶水放在他嘴邊,抿了兩口,便又皺著眉頭將頭低下。

玉破禪滿臉漲紅地轉過甚來,咬牙切齒道:“你不曉得你叫我跪甚麼?”

“開個打趣,誰叫你跪得那麼乾脆了?”金折桂脫口說,乾脆地兩隻手搭在玉破禪肩膀上,替他謹慎翼翼地按摩。

無緣無端怎就扯到請立太子的事,玉老將軍捋著髯毛,沉吟道:“這話從何提及?太上皇怎就慌了?”太上皇新近半年纔開端不插手政事,他手上不定藏著甚麼奇兵,怎地天子開端清理玉家幾家,他就慌了?

“天然是皇上了。你我既然閒在家裡,就給悔過書呈給皇上吧,叫人甭去太上皇那邊替我們討情,為今之計,就是速速安撫玉家的弟子、故交好生儘忠朝廷,莫因我們家的事貽誤公事。”玉老將軍道,也怪不得他們這當口見風使舵背棄太上皇,實在是情勢比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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