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奉告你。”玉破禪說完,瞧見金折桂將臉湊過來,隻見她小巧的耳垂上掛著一粒米大的珍珠,因而伸手在她耳朵上捏了一下,快速地在她臉上一點,“我奉上了豬尿泡。”
金折桂嗤了一聲,看玉破禪靠近,就將頭抵在他身上,“回了西陵城,我們兩人要見麵就不輕易,等回了京,可不是要一向見不得麵了?”
玉破禪見本身美意送藥,反而得了一通臭罵,又看金折桂被沈氏、金將晚不時鎖在身邊,他想見她也不成,立時又憂?起來,拉著嚴頌一起考慮對策。
第二日中午,天還下著雨,金將晚請嚴頌、玉入禪、玉破禪一同去看沈氏下棋。
“甚麼半子,那裡來的半子?”金將晚又壓在沈氏身上,隻感覺一團火燒在胸口,摸了摸沈氏的臉,嘀咕道:“如果再來一個小蟾宮……”
金將晚聽沈氏這麼說,也不敢轉動了,隻能將火氣忍住。第二日天上開端下雨,本來說好帶著金折桂去虎帳的事,也隻能作罷。連著幾日早晨,玉破禪一向給金將晚熬藥,金將晚好不輕易跟沈氏算是“和好如初”,且又有金折桂在,也不敢喝藥後去尋其他女人瀉火,是以內心氣玉破禪多事,待到第七天,他還來送藥,立時對替他送藥的丫環破口痛罵:“如果那姓玉的再送藥,我就把你賣了。叫姓玉的少離著廚房遠一點,不然,我就把廚房裡的人全數攆出去。”
“一意孤行還不好嗎?起碼不愚孝。”
金將晚看沈氏這麼輕易就服軟了,就道:“魁星跟其他女子不一樣,她既然是要跟男兒一樣做大事,那裡能怕人家幾句閒話。就算頌兒不可,再挑個其他刻薄的人也比那姓玉的小子強。”
玉破禪點了點頭,看金折桂穿戴襦裙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忍俊不由道:“你這架式,要進了都城,叫金祖母瞧見,她一準會承諾我們的事。除了我,另有誰敢娶你?”
“誰說信不得,人家隻說日日,又冇說到哪一日停下。如果捏一輩子,也許就好了呢?”玉破禪抬頭去看金折桂,“如果半途而廢了,那也隻能怨本身意誌不堅,怪不得人家的偏方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