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每天在。”虞之淵替金折桂解惑,很多官員受審,很多人是太上皇汲引上來的。太上皇怕天子顧忌他,饒了那些人,乾脆做出不理睬的模樣,避到皇家獵場來。
“她們打的太好了,母親一瞧就能瞧出馬腳。”金折桂見南山悄悄鬆鬆就按著她教的體例打出一條,不由汗顏,對南山道:“彆這麼用心,馬草率虎就行了。”
“哎。”金折桂被金蟾宮、南山從小紅馬身邊擠開,心覺金將晚今兒個已經教得夠多了,就方法著初翠、初丹抱著蘭花回塞鴻齋。
祖母、母親都不是親的,玉悟禪也尋不到人商討對策,眼瞅著康氏把休妻、和離的門路都斷了,內心惱火康氏敬酒不吃吃罰酒,左思右想,隻感覺康氏自請下堂的機會太巧,前前後後到處探聽,忽地一日聽人說康氏本身籌辦了禮品給金家老夫人送去,便知是金老夫人算計了他。
“哼!我們家冇那種事,你少胡扯!”金將溪嘲笑,“這些事,自有母親做主,你莫在提起。”說罷,甩袖子拜彆。
金將晚內心金折桂是孝敬的,不孝敬的話,她那般率性,怎會把黑馬送他?
“姐姐羞羞臉!”就連金蟾宮也似懂非懂地跟著一群人噗嗤笑了起來。
“老爺去救救擎桂吧,她被老夫人剪了頭髮。”冷氏顫聲說。
七月流火,天雖熱,但不時怡人的風拂麵而來,令人神清氣爽得很。七月下旬,晴空萬裡,鶯啼燕語之時,金將晚一大早就騎著大馬向城外去,手上同時扯住三副韁繩,將一紅一黑兩匹小馬都控在身邊。
“嫂子!嫂子!”
“嫂子!你求了母親帶我去吧,八哥是不肯的。嫂子,你就說你孃家出事了,要去散散心。”
“大哥,這是墨蘭?但是要貢獻給父親的?”金將溪難堪地皺眉,他替寧氏還了很多銀子,眼下金閣老邁壽期近,金將晚竟然送出寶貴的墨蘭,這豈不是逼著他也費銀子給金閣老購置壽禮?
我騎馬,你鎮靜個甚麼勁?金折桂一頭霧水地看著可貴眉開眼笑的玉破禪。
冷氏不敢不說,就將玉老將軍大壽那日的金擎桂不見了,到金老夫人逼著玉悟禪寫下認罪書的事都說了一通,“現在玉悟禪是不敢肇事了,但是擎桂,老爺……”
金折桂吸了一口氣,看向金家可貴同心合力的三兄弟,考慮著,扭捏道:“父親、二叔、三叔,你們不感覺,我一個女孩子家,隨便問人家家男孩子要東西,很欠都雅嘛?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外頭編排擠……”